你。你教我,教我如何才能像你一样,连人性都没有了!”
他轻轻勾唇,紧紧抓住她的脚踝,吓得她一阵轻颤:这可是你求我的,在杀我之前,我要你亲手杀一个人。”
她心里一震,睁大眼睛看着他。
“我要你亲手杀了,夏桑。”
马车载着她停在了妙玉轩门前。
掀开帘子,外面进出的男子左拥右抱,淫言秽语,她猛然反应过来,他竟然把她带到了青楼!
羞耻和愤懑涌上心头:“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他讥笑:“你说呢?”
“我不去!你休想让我出卖我自己。”
“你自己?你是谁?你还以为你是统领的女儿,豪门贵女?你如今不过是一颗棋子,如何走好一步棋才是你该做的。你那没用的自尊心,值几两银子?”
她的心落到了冰点,这个人向来如此,句句话如针扎一样,无法接受,又无法辩驳。
几乎是麻木得被带到了一个房间,纱幔低垂,营造出朦朦胧胧的气氛,四周石壁全用锦缎遮住,就连室顶也用绣花毛毡隔起,既温暖又温馨。陈设之物也都是少女闺房所用,极尽奢华,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帘钩上还挂着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
门缓缓推开,外面进来一个女子,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女子,相貌娇美,肤色白腻,别说北地罕有如此佳丽,即使大卫水乡也极为少有。她身穿一件葱绿织锦的皮袄,颜色甚是鲜艳,但在她容光映照之下,再灿烂的锦缎也已显得黯然无色。
那女子恭敬地行礼,没有一丝风尘之气:“见过公子。”然后她的眼神轻轻划过一旁的夏桑。
“嗯。”他坐在那里,周遭冰冷,和这一室的温馨格格不入。
“公子想让我调教之人,就是她么?”
“她一身戾气,根本不懂得如何做一个女人。人我交给你了,十日之后我来看成果。”
“是。”
那女子看了他一眼:“听闻公子来,奴家新泡了茶,我去给公子沏来。”
“不必了。”他起身准备离开:“她就辛苦你了。”
“恕奴家多嘴,”她上前:“不知这位小姐和公子是何关系,奴家也好把握一下分寸,莫伤了贵人。”
“一枚棋子而已,你看着办,人死不了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