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定了她七哥贪了税银。
结果去陆家时召回之后也没有时间重新炼制,否则这会儿直接给安蕊也下一道飞蛾蛊。
“啊?小姐不带奴婢?”
“你随后跟来就是,这事得通知娘。顺便去看看方才那下把人家房顶砸坏没有。”
“哦哦,好。”
方才那下,自然是将人家的房顶砸坏了,坏了好些瓦片。
安蕊落到地上时痛得她弓着身子好半天起不来。
屋主人听见动静出来,本是要算账的,见到有个姑娘摔在地上给吓了一跳:“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方才我那房顶莫不是
被你砸到的吧?好端端的你怎么砸房顶上了?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馆?”
安蕊深吸口气,忍着痛起身:“我就是天下最好的大夫,不必。”
人家在关心她有没有伤到,她说她是天下最好的大夫。屋主人被她这句话说得不知该怎么接话了。
“哦......那就好。”
见她要走,屋主人才道:“姑娘,我这房顶......”
安蕊身上也没有银子,腕上陆砾送的玉镯已经碎了,好在还有一条链子:“这个应当值百两左右,够赔你屋顶吗?”
这是条草绳编的手链,值钱的是链子上坠的玉石。
若是夏蝉能这么快赶过来,就会发现这链子定亲的时候作为回礼景冉送给陆砾的。
草绳是景冉亲手编的,玉石是景冉亲自挑选亲手打孔的。
“我这屋顶也不需要这么多。”屋主人一下子不知道该不该接过来了,她这屋顶修补要不了几两银子,她也不是那种爱
占人便宜的人。
安蕊直接塞了过去,转身跌跌撞撞的走了。
好一会儿她心底的恐惧才平复下来。
“既然你用这种方式算计人,那自己也感受下吧。”
说完冲着景冉马车离开的方向嘲讽的笑了笑,转身回陆府。
——
景冉骑着马朝甘州疾驰,起初还没有感觉,慢慢的就发现不对劲了。
身体越发燥热,她尽量克制,可脑海中却控制不住的去想想男女纠缠的画面,身体里仿佛有**燃烧,她有心扑灭也
扑灭不了。
她被人下了**!
什么时候被人下的?
几乎很快景冉就想到安蕊!
这姑娘,找她的目的就是给她下药,还是被打了之后才生出怨恨给她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