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胆子大的训练生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厉总，姜时霁有那么多特权，凭什么因为她要拉着我们陪葬！”

一人出头，其他早就对姜时霁心生不满的人有了底气，立刻随声附和，一时之间场地内尽是讨伐姜时霁的声音。

厉之行紧皱着眉头，从此起彼伏的哀怨声中提取到重要信息。

姜时霁因为合同上的特殊条款被孤立了。

大多人固执己见地认为姜时霁是靠脸上位。

这些讨伐的声音越多，程雅歌脸上的笑容越灿烂。

程雅歌心生一计，故作亲昵地往厉之行身边凑了凑，“之行，不如这样吧。”

厉之行眉头微蹙，盯着她逐渐靠近的手，原本漆黑的眸子又沉了沉。

程雅歌心中一跳，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她抽动着嘴角，讪讪地收回手。

“特权可以有，但是给没有实力的训练生实在是没办法让人信服。不如我们在不耽误训练的情况下直播训练生的训练过程，谁的人气最高谁就能得到特权。”

底下的人听着这个提议蠢蠢欲动，谁都相信自己是那个高人气的训练生。

殊不知程雅歌提出这个条件是有私心的，自己团队里的郑曼文是这批参加考核训练生中人气最高的歌手。

不出意外，郑曼文绝对会成为最后的冠军。

厉之行思索一阵，嗯了一声，算是接受了这个提议。

“姜小姐，厉总真的很看重你呢。”顾萌一边削苹果一边说。

姜时霁挥舞着缠着纱布的胳膊，动起来没有感觉。

医生说伤口并不深，注意换药很快就会恢复。

顾萌说，她不在公司的那几个小时，厉之行取消考核。并宣布进行为期一个月的直播训练，一个月后获得最高人气的训练生会得到公司的特权。

这是每个训练生梦寐以求的事情，有人气和特权这两个诱惑，所有人都不惜余力地通过各种方法来增加自己的人气。

姜时霁并不信厉之行会为了她改变考核规则。

“他才不会那么好心呢，说不定另有所图。”

顾萌似懂非懂地点头，哦了一声。

姜时霁并不喜欢自己训练时有那么多眼睛盯着，但是为了考核，她也不得不接受直播训练这件事情。

她不跟别的训练生一样，想方设法地在自己直播间里利用一些花里胡哨的手段来吸引眼球涨粉。

在姜时霁看来，人气在绝对的实力前什么都不是。她宁愿多花点时间来提升自己的训练质量也不愿意多浪费一点时间来讨好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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