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不能。

云珂却隐隐察觉到，他更爱兵法。

白驹过隙，几年过去。

当初黑瘦的小丫头，已长成将要及笄的美娇娘。

下学后，苏府书房。

云珂在红枫叶上落下最后一笔，忐忑地将红枫叶夹进一本兵书中。

待容玦来了。

云珂将兵书递上，磕磕巴巴道：“师兄，我在父亲书房中找到了失传已久的《战机策》，誊写了一本给你……”

容玦接过手抄本，面上有些意外：“多谢，你费心了。”

见他收下，云珂心脏狂跳，紧张的语无伦次：“师兄……我马上就要及笄了！”

容玦眸中闪过一丝诧异。

终于，云珂仿佛用尽毕生的勇气开口问道：“师兄对未来妻子……可有什么期盼？”

“两心相悦即可。”

得到容玦的答复，云珂一路冲回了将军府偏院，脸颊火烧火燎。

转日，云珂照常去太学上课。

休息间，云珂无意转头一瞥，视线瞬时凝住。

身旁齐豫举着片红枫正好奇打量：“听晚？什么意思？”

云珂呼吸一窒：“这是哪来的？”

齐豫满不在乎道：“在我哥书房地上捡到的，不知又是哪个姑娘不自量力，春日红枫稀奇，弃之可惜，我捡来玩玩。”

云珂耳边一片死寂。

她只听见自己沉闷的心跳声，难受的喘不过气。

半响，她才握起笔，重新抄起了诗文。

三日后，云嵩回京。

因云珂与云锦绣的生辰只相差六日，云嵩便打算将她们的生辰宴一并办了。

正厅，父女二人激烈争吵起来。

云锦绣娇蛮哭闹：“云珂什么都同我抢，先是父母，再是容玦，如今连我的生辰宴也要抢走一半给她吗？！”

“啪！”

云嵩扬起手一耳光落在了云锦绣脸上，怒不可遏道：“云珂是你姐姐，你怎能如此自私？。”

“还有容玦，他就是再好，也不是我们能招惹的！”

云锦绣眼眶顿时红了，眼泪止不住往外落：“爹……你竟然打我！”

花厅的屏风后，云珂看着眼前这一幕，心头不由得发颤。

她正想悄悄离开，却听云嵩放软了语调：“傻孩子，你娘视云珂为无物，爹再待她不公，将军府早就声名狼藉了！”

“接云珂回来前，爹娘就告诉过你，我们心里只有你这一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