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妙心依旧不生气，反而讨好笑道：“大人的手劲这般大，想必在床上也一样厉害……”

“闭嘴！”

司空如疯了一样扑在顾妙心身上，伸手捂住她的嘴。

当初他有多恨顾方远就有多厌恶她，每次抱着她时他都觉得恶心。

可为什么听到她取悦过别的男人时，他的心脏会疼得这么厉害？

“顾妙心，你还是和当初一样不知羞耻！”

司空如的嘴里涌上了一阵铁锈的味道，竟生生地呕出一股鲜血。

他发现自己根本接受不了顾妙心和别的男人发生过关系的事情。

即便是他辜负了这个女人，即便是他亲手陷害她让她沦为官妓的，他也绝不允许这个女人被别的男人碰过。

滔天的怒火，气得他双目赤红。“司空如，你生气了？你竟然因为仇人的女儿生气，你真是太可笑了！”

顾妙心讥讽笑道。

虽然双目失明，但她在听到司空如的声音后她立刻认出了他。

“你知道是朕！”

司空如双目猩红，伸手掐住顾妙心的脖子。

他以为就他和顾妙心只见的恩怨，她如果再见到他的话，一定会恨不得杀死他。

然而她没有，反而还主动引诱他。

“知道又如何？皇上出手只会比别人大方，反正被谁上都是上，不是吗？”

司空如压下顾妙心，他从未见过如此尖酸刻薄的她。

他闭上眼，在她身上狠狠发泄。

他绝不可能会为了顾方远的女儿生气！

结束后，司空如毫不留恋地从顾妙心身上下来。

他还没说话就见顾妙心先从随身携带的荷包里拿出一颗黑色药丸。

她当着司空如的面把药丸吞了下去。

“这是所有官妓身上都要的避子丸。”顾妙心妖娆地笑着，“毕竟我们这些官妓接待的都是些大人物。若是不小心弄个人命出来，有辱大人们的声誉。”

“更何况，堕胎可是很疼的。那么粗的棍子塞进去，要把那些还没成形的胎儿搅得粉碎……”

司空如如坠寒窑，一股寒意从脚下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