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这下人当了真,难道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裴司衍放下茶杯,看也不看宝琴一眼,眼神十分冷漠。
“就你这样倒贴的,我家公子还真瞧不上。”
陆鸣安冷笑一声,直接拔刀架在了宝琴的脖子上。
“奉劝你一句,我家公子不喜生人亲近,更是讨厌风尘女子沾身,还请鸨儿自重,别惹我家公子生气,否则今日就算是让你人头落地,也无人敢说什么。”
宝琴看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泛着寒光,又听陆鸣安这话里意思,心想这眼前人兴许来头不小。
这才收敛了几分,不再搬出以**客的手段去招待裴司衍,连态度都恭敬了不少。
“我清楚了。”
看到宝琴缓缓起身,退离裴司衍几步远,陆鸣安这才把刀收起来。
“我问你,两日前,可有一名脸上有刀疤的男子在这松兰馆借宿过?”
陆鸣安走到宝琴面前,眼神凌厉的盯着她问道。
“借宿?怎么可能!”
宝琴连连摇头否认。
“公子,我这松兰馆虽然也是青楼,但这里的姑娘们都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可不比百花苑那种,自然是不留客过夜的。”
“那可曾见过他?”陆鸣安从怀里掏出一张画像,展开给宝琴看。
宝琴一眼就认出来了,连连点头。
“见过,他可常来呢,每次就在台下坐着听曲,大概两三天来一次,听一个时辰左右就走。”
“我这馆里来来去去的看客可不少,像他脸上有疤的人少之又少,我自然就对他印象深刻。”
“那他今天会来吗?”
“嗯……不好说,也许来,也许明天才来。”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陆鸣安收起画像,抬手一挥示意宝琴先退下。
“是。”
宝琴点了下头,快速出了包厢门,离开前又偷摸着看了裴司衍一眼,心下有些不解这两人是什么人,问那个刀疤男干什么。
“督主。”
陆鸣安见宝琴走后,站在了裴司衍身后问道:“今日要在这守着吗?”
“守着。”
裴司衍点了下头,“必须抓住他才行。”
“是,那属下先去联络守在馆外的兄弟,多多留意下进出人员。”
说完,陆鸣安躬身退了两步后转身离去。
裴司衍端起茶杯又喝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