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那个圈子。

可近两年来，但凡有头有脸的人家都在向她和楚氏打听楚凤歌的婚配。

只要有楚凤歌这个侯门嫡女在，就永远没有她灵薇的出头之日，别人只会称呼她为“楚家的堂小姐”。

那日里本来应该掉下冰窟窿的人是楚凤歌，哪知她自己不注意却先掉了下去。

结果阴差阳错，楚凤歌竟毫不犹豫地伸手拉她，她自然要把她拖下水去……

眼下一听了丫鬟的话，灵薇便顾不得外面天寒地冻，赶紧出了院子，往冰塘这边过来。

灵薇站在冰塘边上，抬眼就看见楚凤歌和扶渠蹲在冰窟窿边，好像在沉思什么……

糟糕！

这蠢女人该不会是猜到我做的坏事了吧？

如果让她对我起了疑心，以后我还哪里有好日子过？

侯爷肯定也要把我们母女赶走！

灵薇看了看那水波暗涌的冰窟窿，又看了看蹲在窟窿边边上的楚凤歌，心里突然冒出来一个大胆的想法。

楚凤歌，对不住了！

你若不死，我终究是没法有好日子过的！

她定了定神，远远出声喊道：“姐姐。”

楚凤歌回头看她，她已领着丫鬟冬絮轻盈婀娜地走在了冰面上。

楚凤歌一脸关切道：“天儿这样冷，婉儿怎么出来了，小脸都给冻白了。”

一边说着，一边吩咐灵薇身边的冬絮，“怎么出来时也不带个暖手炉，还不快去给婉灵薇拿手炉来。”

灵薇装模作样笑道：“就出来一会儿，不碍事的。多谢姐姐挂心。”

哼，你这蠢女人，死到临头了还关心我？活该你死无葬身之地！

楚凤歌正色，透着几丝与镇南侯相似的威严，对冬絮道：“冻坏了四小姐，你负责吗？还不去。”

冬絮哪能不从，赶紧调头回去取手炉。

灵薇走近了些，偎到楚凤歌身边，问：“姐姐在这看什么呢？我们上次就是一起掉进这窟窿，看着怪渗人呢！”

楚凤歌手指摩挲着冰窟窿的边缘，道：“在看这冰下游动的锦鲤啊。”

“哪有锦鲤？”

灵薇又凑过来一些，若有若无地把楚凤歌往下压。

“就在那！”

楚凤歌毫无防备转过身给她指了指前方一块冰面。

去死吧！

灵薇趁她回头的一瞬间，眸底邪光毕现，伸出双手用力一推！

站在冰窟窿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