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十分狼狈。

“我是冤枉的，你们这群狗奴才，你们胆敢这么对我……爷，妾身冤枉，呜呜呜……”

曲婉婉正打算有样学样，眼角就瞥见裴北辰冷硬的神情，他眼底没有半分怜惜，瞧着自己的女人被人这样欺辱，却连眉毛都没动弹一下。

她心里莫名就是一凉，一声冤枉噎在喉咙里，半晌都没说出来。

王嬷嬷脸一沉：“让她闭嘴，哭嚎什么？”

抓着那姨娘的两个婆子，便抡起胳膊，狠狠打了两个巴掌，那姨娘被打的懵了，嘴角淌了血都没顾得上擦一擦。

曲婉婉被唬的一哆嗦，连忙抬手捂住了脸，心里觉得比起挨两下巴掌再跪，还不如干脆就跪呢。

不止她，院子里的女人们都被吓到了，哭泣声齐齐一顿。

裴北辰这时候才开口：“都齐了？”

他的大丫头念夏连忙应了一声，他便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女人们：“谁做的，自己出来。”

底下鸦雀无声，裴北辰这架势，怎么看都像是要吃人的，谁敢在这时候认？

裴北辰也没强求，只扫了眼众人，目光略过曲婉婉时，连停都没停一下。

曲婉婉心里失望，但没敢吭声。

“念夏，盯好了。”

裴北辰说完这话抬脚就走，大约是要去看看白若月的情况。

曲婉婉就跪在门边，裴北辰是贴着她的身体走过去的，等他身上那股檀香味钻进曲婉婉鼻子里的时候，她脑子突的一糊，鬼迷心窍的似的抬手抓住了裴北辰的衣角。

裴北辰脚步一顿，低下头目光冷淡的看着她。

曲婉婉被看得一个激灵，连忙松了手，裴北辰却误会了她，只当她也是要闹腾，眉头很快拧了起来，话却不是对她说的，而是吩咐的随从玄书：“若是谁不肯安生跪着，就去池子里泡一泡。”

曲婉婉其实没见过他几次好脸色，但这么凶的时候，还是头一回，她心里生出一点点酸涩来，她明明真的什么都没做。

白若月身娇体弱，泡了一会冷水，一直睡到晚上。

主院里姨娘们也身娇体弱，没几个时辰就接二连三的晕了过去，只有曲婉婉吃惯了苦，受惯了罪，虽然身上难受的厉害，也冷的厉害，腿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可意识却仍旧算是清醒。

因而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