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眼中闪过一抹错愕。

她什么时候成了季川的女朋友了？

目光触及到季川的脸上，宋小雅很快就明白了他说这话的用意。

季川是她同专业的学长，后来阴差阳错两人成了同事，又成了合租室友。

这一住，就是近四年。

而她和姜北辰的事情，季川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季川刚刚那句话，是为了维护她。

想到这里，宋小雅没有解释。

姜北辰看着她，冷冽着一张脸，不知道想什么。

沉默良久，他将烟按灭：“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关上车门，开车离去。

车尾灯猩红，最后被黑暗吞没。

宋小雅眼中的光亮也随着慢慢暗淡直至熄灭。

季川看在眼里，没说什么，只是脱下身上的外套给她披上：“回家吧！”

宋小雅拢了拢外套，闷声说好。

……

回到家，宋小雅刚走进卧室，就看到床头柜上水滴形的玻璃瓶。

她走过去拿起，怔怔看着里面的透明溶液。

这是当年姜北辰失败好几次才成功做出来的第一个风暴瓶，意义重大。

她求了好久，姜北辰才愿意送给自己。

当年，宋小雅像个跟屁虫一样，天天跟在姜北辰的后面。

似乎就像老话说的女追男隔层纱，他从一开始的不耐烦，慢慢到后面默许自己的所有行为。

他们渐渐暧昧，所有人都觉得他们是一对。

然而一段感情若是没有正式的开始，那就注定了其仓惶的结局。

可惜这句话，那时的宋小雅不懂……

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直到次日清晨一通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

宋小雅迷糊的接起电话，就听见电话那头同事赵莉莉的哀嚎声。

“雅雅救救我！有两个单子我弄错行程，导致拍摄时间撞了，急需你救场！”

宋小雅想着自己今天休假没什么事，就答应了下来。

“爱死你了雅雅！那我现在把拍摄地点发给你！”赵莉莉感激道，“周末我请你吃大餐！”

宋小雅无奈笑了笑，等挂了电话洗漱好准备出门时，目光落在床头柜的风暴瓶上。

她静静看了很久，最终转身关上门离开。

……

宋小雅到拍摄地点时，赵莉莉正在门口等着。

见她过来，忙迎上来：“雅雅，客户已经到了，就在那边等着，我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