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舒袖点头,以示回答。
他突然地伸手将安舒袖往怀中一拉,她猝不及防,一下子撞到他怀里。下一秒,他的嘴唇就对着她的双唇凑过来,安舒袖下意识地转开头。
他不悦地摔开她,她一时站不住,跌倒进沙发里。
他扬了扬眉毛,冷声说:“不愿意?给你两分钟的时间考虑,要么脱光了,要么滚!”
安舒袖想起邓家的一幕幕,毫不犹豫地解开一件件衣服,先是外套,再是衬衣,当那鹅黄.色蕾.丝内衣出现时,那男人的眼睛陡然亮了一下。
安舒袖满面通红,第一次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如此暴露。
“继续!”那男人看她有停手的意思,不耐烦地催促道。
安舒袖心一横,往床上一跳,展开了一个在A片中学来的诱.惑十足的姿势。
那男人眼光迷离地盯着她,语调里却是充满了怀疑:“姿势很专业,真是处子?”
“你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立即,有一双坚实的胳膊拥住了她,温热的身体贴过来,粗重的呼吸缭绕耳边。安舒袖紧张的浑身颤抖,挣扎着想逃避。
她越是挣扎,那拥抱就是越紧。
见鬼,是谁说的这事儿欲仙欲死,妙不可言的?她只觉得疼,火烧似的疼。
安舒袖装模作样的发出呻.吟之声,冲口而出时自己也吓了一跳,这声音犹如春药一般……
清晨,安舒袖从迷糊中醒来,浑身酸疼不已,四肢软的像棉花。
身边,早已没了人,只有一盒药和一张支票。
支票上的数额,赫然是……五百万!
那盒药,自然是避孕药。安舒袖将它抛进了垃圾桶,避孕,不是坏了她的计划么?
洁白的床单上,静静地绽开着一朵暗红的梅花,如烙铁般灼痛了安舒袖的心。
回到家,邓氏夫妇没有问她去哪儿了,她像个幽灵似的从他们面前飘过,一言不发。
回到卧室,手机里突然接到一条信息:“小妞,你果真是处子之躯。”
安舒袖莞尔一笑,回复:“你还有兴趣再玩一次?”
那边沉默良久,才回复:“可能会有,下次召唤,随叫随到。”
门外,保姆兰姑在敲门,关切的声音响起:“舒袖,昨晚去哪里了?”
安舒袖鼻子一酸,几乎落泪。兰姑,是这个家里,唯一关心她的人。
努力地笑了笑,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平静。安舒袖开了门。“昨晚,在朋友家住了一夜。”
兰姑轻轻拍了拍安舒袖的肩膀,安慰说:“舒袖,那沈家少爷虽然长的丑,可人都说,人丑心善,以后会对你好的。”
安舒袖心内冷笑,早有传言,那沈少爷不仅人丑,脾气还特别古怪,有虐待狂的倾向。不然,也不会娶不到媳妇儿。
为延续后代,迫不得已许以高额的彩礼。
邓氏夫妇正是看中了这笔彩礼,才逼她嫁进沈家去。
这不就是变相的,贩卖人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