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看一眼可可背的书包都破了，心中一阵刺痛，蹲下身子道：“可可喜欢那个书包是吗？爸买给你好吗？”

“不喜欢，难看死了，还贵！”可可摇头，一脸嫌弃的样子，可她的大眼睛却一直盯着那款书包。

叶天愧疚的笑了笑，带着可可进入了文具店。

收银员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对着叶天笑了笑。

“请问，这款书包多少钱？”

“这位先生，这书包是特别定制的限量款，所以价格上......”收银员见叶天穿着一般，风衣都掉颜色了，所以愧疚的笑了笑。

“就说多少钱！”

“一千九百九十九！”

“包起来吧！”

叶天拿起书包递给收银员，收银员愣住了。

“太贵了，可可不要！”可可却拼命摇着小脑袋，拉着叶天往外走：“妈妈挣钱很辛苦，外公外婆也都要妈妈养，还有可可的学费，这钱够家里半个月的开支了，可可书包没坏，不需要买新的！”

叶天心头酸楚难明：“可可，这是爸爸的钱，爸爸给你买好不好！”

“可可也不要！”

可可摇头道：“爸爸把书包的钱省下来给妈妈吧，可可是贱种，背不起这么名贵的书包！”

嗡！

叶天脑海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可可低着头，也流泪了。

收银员抽出一张餐巾纸，也在擦着眼泪，这是一个四五岁的小孩能够说出来的话吗？

叶天一把搂住可可，说道：“都是爸爸的错，爸爸这几年没有好好照顾你，爸爸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人说可可是贱种了！”

“可是外公、外婆、外祖母，还有那些叔叔阿姨都说可可是贱种，可可的同学也是这么说的，爸爸，可可活在这个世上是不是多余的？可可不怕死！”

一句可可不怕死，催人泪下。

叶天眼角都湿润了。

“爸爸，我们回家吧！”可可在叶天怀里蹭了蹭，叶天缓缓松开，接着可可拉着叶天的手往外走，再也没看那书包一眼。

“对对，可可说得对，买书包的钱应该留下来给妈妈！”叶天抱起可可，心中的愧疚，已经无法言明了。

“先生，请等等！”

收银员拿着书包，追了上来对可可道：“你叫可可是吧，这个名字真好听，这个书包就当阿姨送给你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