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慕他的女人犹如过江之鲫,你守得住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可你不一样。你是名门闺秀,大家千金,你若是不矜持,同那些女人有何区别?要知道,文家少奶奶只有一个,那就是你。那些下三路的人,不过是消遣玩物而已。”
陈佩慈顿了顿,又道,“况且,你和他有了舟舟。这文家少奶奶非你莫属,你不要太心急了,让人看笑话。”
“舟舟他……他又不是我亲生的……”
“闭嘴!”陈佩慈警惕地环顾四周,狠狠地剜了她一眼,“这话你怎么能乱说?舟舟就是你的亲骨肉!舟舟与你不亲,还不是因为你工作那么忙,你就不能多腾出一点时间陪他?你看舟舟现在和你一点都不亲近!”
林一禾委屈地咬了咬嘴唇,“知道了。”
“舟舟是你最大的依傍,往后你母凭子贵,是文家唯一的女主人!”
“我只是不甘心!”林一禾道,“我只想君泽哥哥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一直以来,陈佩慈就教她,作为名门闺秀要懂得矜持。
从小,她那么爱慕的文君泽,她因为矜持,不敢与他牵手。
因为矜持,她不敢与他亲密。
这么多年,她甚至不敢与他逾越,点到即止。
林家的家风尤为传统,她是未出阁的姑娘,一直洁身自好,这样就能得来文君泽的珍惜与疼爱。
五年前,她以为戴苒死了,文君泽就会娶她为妻。
可自从戴苒死之后,文君泽如同变了个人一样。
他明明不爱戴苒,对于那个女人,他并没有多喜欢。
要不然,也不至于在生死攸关选择了她,而不是那个女人!
陈佩慈一直劝她,要耐心,要拿出林家闺秀的风范。
一个已经死掉的女人拿什么和她争?
…………
房间里。
戴沁泡在浴缸里,指腹时不时抚摸肩头。
那里曾有一颗红色的月牙痣,也是她最大的标志,在那之后,她换了身份,便用激光去除了这枚痣。
只是,并没有彻底去除干净,还留有浅浅的痕迹,必须用遮瑕覆盖。
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微小的细节,文君泽还记得。
与文君泽结婚之后,他们明明是分房睡的。
直到有一天,她突然做了噩梦,抱着枕头敲开了他的门。